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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2月20日星期二

陆丰乌坎村民誓死抗争中共国家恐怖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广东陆丰乌坎村反抗暴政的行动从十一号一直到今天,已经到了一个很特别的时候,第一个村民被抓两天后死了之后,现在最新的消息传出来,有另外两位被抓的村民也死了,一共抓了五个,剩下两个呢目前重伤病危,在医院里面,而死难者的家属想向当地的政府把死者的尸首拿回来,中共当局竟然不放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我觉得很特别的就是,乌坎村恰恰就是在中国土地上,在八十四年前成立的第一个红色苏维埃政权。我在《今日点击》里面曾经提到过,老百姓有个说法叫“七十三,八十四”,恰恰乌坎村这个地方就是当年第一个苏维埃政权的产生地,也恰恰就是在它过完八十四岁生日的第二天,这件事情爆发的,乌坎村的村民站出来,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,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,直接提出来要人权,反独裁的这种说法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“成也萧何,败也萧何”,乌坎村这个地方这件事情出来之后呢极具代表性,而在当时事情出来之后,整个广东地区的反应是非常让人惊讶,就是乌坎村村民,包括在外地经商打工的这些村民都回到村里来,他们的纠察队有印了很好的条幅,大家在游行的时候还有警车开道,这是我们当时看到的场面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有朋友就说其实可能这是汪洋的一种做法,也有朋友说,这是不是某种迹象?当然同样有朋友说,中共会秋后算账的。我自己的感觉就是,它实际是几种力量交织在一起的结果,应该说很可能当时游行的场面是跟汪洋的方面有关系,今天秋后算账的做法可能来自于中共的最高层,就是来自于周永康,来自于政治局常委,这是有可能的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也就是说,同样一件事情,在处理手法上的这种前后时间的差异和残酷性,反映出中共最高层对同一件事情的不同力量的这种分裂与做法。所以往往我们看到民间的具体的抗争的事情,在处理手法上反映出中共高层的这种分歧,我觉得这么看可能跟实际情况更贴近一些。另外也反映出今天中共本身的最后的最后的日子这种表现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说到这儿,几乎在同一时间网上登出了另外一条艾未未的一个说法,其实不是一种新的说法,我原来有看到过,也跟大家分享过。艾未未有个直接自己的表达就是说“不反华那还是人吗?”我觉得这里也透露出一个概念,就是党的问题,不反共,不反党那还是人吗?可能是这么讲更贴切,因为中华这个词,这个概念被共产党窃取了,在我们生长的过程当中,我们被洗脑之后混淆了这个概念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我觉得中华民族依然就是中华民族,作为中华民族的儿女依然是自豪的,只不过今天中华民族在他的这块土地上被共产党玷污了,被共产党附体了,这样来描述就更清楚,所以艾未未发表这个题目呢叫“不反华还是人吗?”我个人的说法更准确的说法叫“不反共你还是人吗”?这可能是更贴切。今天我们对应的乌坎村,在中国土地上第一个中国红色苏维埃政权的诞生地,也是中共在它历史当中比较著名的领袖澎湃的出生地,爆发出来反共的浪潮,就是维护人的尊严的一个概念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那我们先看一下艾未未在这段短文当中是怎么说的。艾未未直接讲说,党在无限度的考验着人民,你网上被过滤,教育被忽悠,读报被骗,喝奶有毒,失业该死,公车被炸,土地被抢,房屋被拆,幼儿被卖,矿工被埋,少女被奸,剩下的被保安、被城管、被联防、被公安、被维稳、被精神病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强奸被人抓住了,就说是反华;孩子被压死了,问房子的质量也是反华;食品中毒被曝光了,还是反华;打打杀杀欺压百姓被上访了,也是反华;卖孩子、卖艾滋血、黑煤窑、假新闻、司法犯法、贪污腐败、违宪侵权、网络驴霸,只要是说到你的问题,就说反华。谁要是不反华那还是个人吗?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接着他提到说,只要是为了公众的事就是聚众闹事、突发事件;要是为了国家就是风波、动乱;要是明摆着有错就是别有用心;要是愤怒的人太多了,就是不明真相被人教唆了;要是国际谴责那就是境外反华势力。六十年没有见过选票,没有全民教育,没有医疗保险,没有新闻开放,没有言论自由,没有信息自由,没有迁居自由,没有司法独立,没有舆论监督,没有独立工会,没有国家的军队,没有宪法保护,剩下的只是草泥马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我觉得这段话描述了今天我们三四代人普通中国人的生活,在这个背景之下,我们反过来看陆丰乌坎这件事情,我相信很多朋友对它的认识或者理解就更清晰了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网上著名的作者陈维健先生针对乌坎这件事情写了另外一篇文章,文章他是这么讲的,“还人权、反独裁”是陆丰村民,在抗议示威当中打出的旗号。他说,几个月来,因为土地及选举问题所引发出的抗议浪潮,一浪接一浪,陆丰当局不但没有针对陆丰乌坎村委操纵选举、倒卖土地进行调查,反而是站在老百姓的对立面上,指称“乌坎村民临时代表理事会”和“乌坎村妇女联合会”为非法组织,把三个村民代表当作“打砸分子”拘捕,其中临时代表副会长薛锦波在关押中猝死,并称村民受境外势力的煽动,性质起了变化,派军警包围了乌坎村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十一号凌晨,一千多名全副武装的军警开着装甲车,不开灯,不出声,在夜幕之下偷袭乌坎村。村民闻讯鸣锣,五千多村民披衣下床拿起棍棒,设置路障,在村口与军警对峙。同一时间邻村的村民闻风而起。在对峙中,警方发射了五十多枚催泪弹,喷射高压水枪,村民无所畏惧,坚持不让“鬼子进村”。军警在进村不得之后对乌坎村挖沟设卡,建立工事,并且断水断电,妄图迫使村民屈服,但村民依然不屈不饶,坚持斗争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他上来这段把整个事情的现状回忆了一下,我觉得这里非常特别的是,在整个过程当中,正象他形容的,军警成了鬼子进村,这个形容应该说是很到位的一个概念。另外中共官方来讲,当地政府来讲,却与人民为敌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今天在中国社会当中,利益是作为第一准则,独裁的政权以党的利益作为衡量的标准,党的利益高于一切,党性高于人性,在党性超越于人性的这种背景之下,它宣扬的又是无神论。无神论否定的是神佛的存在,否定的是我们中华传统文化当中对人应该是神佛所造的,对神佛予以敬仰的这种上下的概念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正是这种排他性和利益的独断自我,这种占有性造成了它不可能跟普通的人协调,它不可能使普通的大众获得他应有的人性的一面,应有的人所与生俱来的那种基本的权利,它不可能,因为它的性质它的出处造成的。咱换句话说,这东西生出来就是那东西,就不是个东西,生出来就是个魔鬼,它们是魔鬼,本性它就改不了,其实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?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汕尾当局就此事讲说,受到境外势力的煽动,而这所谓的“境外势力”只是包括几家香港在内的媒体报道而已。境外势力无外乎就是在海外的朋友把事情的真相拿出来,作为中共本身的体制来讲,最难找的东西就是真相,一切事情真相不重要,如何利用事情树立党的光辉,这是重要的,所以它就是极其邪恶的,谁把事情真相拿出来,谁就是跟党对着干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中共当局理应晓得“反对独裁”这一标语并不来自于海外的任何势力,而恰恰来源于共党自己。共产党当年在“新华日报”曾经写过社论叫“一党独裁,遍地是灾”,共产党高举反独裁旗帜号召民众推翻国民党的统治。而陆丰村民打出来的反独裁的口号,正是继承了海陆丰地区历史的记忆和继承革命的脉搏。稍有中共常识的人都知道,海陆丰在中共革命历史当中具有特殊的地位。海陆丰是指海丰陆丰两个地方的总称,在历史上民风十分彪悍,有不信邪恶的反抗传统,有一种说法叫做“天顶雷公,天下海陆丰”,它也是中共革命的首义之地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海陆丰在中共历史上,有三个第一:第一个建立了农会,是一九二二年;第一个建立了支部,是一九二五年;第一个建立了苏维埃,是一九二七年。所以我刚才提到说,作为苏维埃红色政权来讲,正好是八十四,“七十三八十四”,死菜了,恰恰在同一个地方爆出了反独裁的说法,当年第一个苏维埃政权可能也是在反独裁的说法背景之下成立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中共执政六十多年,今天的海陆丰的村民依然不能支配自己的土地,不能选举自己的领导,不能成立自己的组织,怎么能不叫“天顶雷公,天下海陆丰”的海陆丰人不揭竿而起呢?中共当局应该不要忘记,在海陆丰这块地方曾经产生过被你们的毛领袖称为“农民运动大王”的澎湃这样的革命领袖。他说,中共集团也应该清楚,当年海陆丰人能够载着中共这条船出海,今天的海陆丰人同样可以掀翻当年在海浮起来的这条船,千古不变的道理,“水能载舟,也能覆舟”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我们至今无法预料,这一场围村之战最后结果是什么?但是陆丰老百姓显示出来的力量,足以让中共胆寒。手无寸铁的村民,大兵压境之下无畏无惧,勇敢、坚定、团结,这不是偶然的,这是海陆丰的传统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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