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立独一无二的京城“超级跑车俱乐部”(简称SCC)。非富即贵的成员,入会资格首要条件就是:必须拥有“一部以上”,且需是明文所指定的品牌、车型、价格的跑车;会员攀比的是390万美元的西班牙超跑“Tramontana”,或是430万美元的德国超跑王“Bugatti Veyron 16.4”。
而与时俱进如跑车性能飞速提升的申请门槛,不但让身价百万的保时捷911沦为入门基本款,也为太子党群聚的俱乐部筛选门户登对的富商巨贾。
日前媒体引述《华尔街日报》的报导指称,在今年稍早,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卖力演出“唱红打黑”期间,他不惜斥资远送国外就读贵族名校的儿子薄瓜瓜,于某日驾着引人侧目的艳红法拉利驶抵美驻京大使官邸。
报导更意有所指盛装出席的薄瓜瓜,此行目的是赴洪博培的女儿之约。但耐人寻味的是,就在今年2月,网络才曝光一批薄瓜瓜于去年夏天与年轻美女同游西藏的亲密合照,而镜头里笑容灿烂的女孩,正是国家开发银行行长陈元的女儿陈晓丹。
红朝家庭太子党辈出,权贵子弟身负的不只是家族香火的传宗接代,更是权力版图与裙带关系的挪移转让。不论是70后、或如薄瓜瓜的80后,甚至90后的太子党们,也继续走在父辈、祖辈所铺设的康庄大道上。他们一边等着继承家族权势,一边忙着结交达官贵人。
而年轻多金的新一代太子党,虽然万贯家财源于官场得意的父、祖辈,但更多声名却来自他们是“北京超跑”的一员。有关他们盛气凌人而极致豪奢的种种行径,都是官方网络封锁对象与报导禁区。曾有媒体对超跑成员的近距离写实,让已出刊上市的杂志,被迫强制全面回收销毁。
有别于英、美、德、法等西方国家以品牌为主体,爱车人士将名车当成艺术品般的收藏与鉴赏。在北京则以城市为名,设立独一无二的京城“超级跑车俱乐部”(简称SCC)。
非富即贵的成员,入会资格首要条件就是:必须拥有“一部以上”,且需是明文所指定的品牌、车型、价格的跑车;会员攀比的是390万美元的西班牙超跑“Tramontana”,或是430万美元的德国超跑王“Bugatti Veyron 16.4”。而与时俱进如跑车性能飞速提升的申请门槛,不但让身价百万的保时捷911沦为入门基本款,也为太子党群聚的俱乐部筛选门户登对的富商巨贾。
但北京超跑的权贵子弟可以神秘却无法低调,皇亲国戚的光环与权力庇护,让炫富成了表现自我的唯一方式。而把钱花在深具社会地位象征,又能突显与众不同的富贵方式,莫过于将价值等同千万豪宅的跑车开上街。
当全球限量10台的“Zonda R”跑车在北京街头呼啸而过,当限量5台而每辆定价600万美元的“Aston Martin One-77”,尚未亮相就热销结案,在这些千万顶级跑车的驾驶座上,是绝大多数高调撒泼的太子党。
曾有CNN记者采访这些不事生产的年轻车主,何以能够热钟追逐如此昂贵奢侈的嗜好?有的是不到两年时间,车库就已停满4辆价值连城的跑车;有的是刚到手新车才开不到5次,就急着下单抢订另一台限量新品。而原本预期听到的回答,会是关于名车性能及百年造车工艺历史的如数家珍,但让这名外国记者等到的却是令他惊讶很久的答案:“Because my father is very rich。”
显然记者不解的是,人们可以一夜暴富,但不会突然变得有品味有文化。在金钱量化成长岁月的权贵子弟,少年得志但难掩人品瑕疵与人性缺陷。买了自己也叫不出车名的豪华跑车,在交通拥塞的街道风驰电掣,只为奔赴深夜买醉。
华灯初上,当一辆辆红的、蓝的、银的,甚至是客制北欧金黄色的顶级超跑,在北京的知名夜店停成一排,他们拿百元钞点烟的摆阔,用酒精助兴的狂欢,才正要展开。
一样北京两样情,有的人一夜未归,有的人起早上工。当纵情声色的疲惫身躯,发动着从零到时速一百公里只要3.7秒的One-77超跑,在引擎加速那一瞬间扬起的尘嚣,模糊了一旁奋力踩踏破烂三轮车的农民工,但却证实了中共“让一小部份人先富起来”的策略完全奏效。
而改革开放三十年,更是一个国家两个世界。车子是偏远儿童受教育脱贫的工具,却是权贵子弟花天酒地的玩具。而老旧失修的交通车辆,无力承载偏远儿童的求学之路;但逾越自身能力的挥霍,却让太子党们初尝权利的快感。
当人民以生命维权,他们用“特权示威”,开着挂有军方或武警牌照的顶级跑车当玩具,但这个玩具却可以轻易致人于死;不论是超速闯红灯的追撞,或是烂醉如泥的酒驾肇逃,都在午夜街头扬长而去。
而夜太黑,有些罪恶正需要浓浓夜色来覆盖;但夜再黑,也无法遮蔽那不欲人知的颓废与沉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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