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铁血高压不能堵绝革命”。我认为这话有道理,因为有事实支持。
问题是所谓长期到底有多长?如果还要等上千百年才到“必有垮台的一天”,这个“必有一天”到底有甚么意思?历史上有专制存在几千年,总不能说几千年时间不能算是长期存在;六十年中共国极权专制,我认为也是“长期”。太长之期的“必有一天”没有实际意义。
但是,我认为共产党的终日不会长期又长期,“共产党临近终日”是可能的事,我可以说出中共国革命的可能性的道理。
其一
谈革命有没有可能,决定于社会有没有革命因由,人们有没有革命的要求。当人们没有道可循表达意愿、争取权益时,社会有革命需要,人们会有革命要求。当一个权力不愿意对存在的错误缺陷进行改良时,社会就会有革命需要,人们就会有革命要求,革命无可避免。反之则没有革命需要。这虽则是老生常谈,但它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与正确的道理。
现在看看中共国国情。
民众有可循之道表达意愿、争取权益吗?
一党专政的共产权力对存在的错误缺陷有改良意愿吗?
答案全是否定的。这一否定必然使到中共国之革命没有可能缓和,更没有可能消减;事实是在加剧中,而且,一般人认为,已经导致共产国官民矛盾临近爆发点。爆发=革命=共产党解体。
中共国的革命可能性,即是共产党解体的可能性是明明白白实实在在存在的。
其二
政治上有一种现象,统治集团很难堵止民间思想渗入。当民意、民间思潮渗入时,统治集团内会产生两种东西:政治家和野心家。不论是政治家还是野心家,他们无可避免地必然要向民间争取支持以壮大和强化自己力量。当政治家或野心家力量足够与在朝掌权者较量时,社会就会形成两股对抗势力。过去不论,就今天世界和中国政治气候来说,在野一方是天然革命派,在朝一方是天然保守派。这是革命可能性之一,或者说是革命不可避免理由之一。
两派较量当然有输有赢,但是输赢结果命运却不同。革命一方输得出,输了可以再输;就近代而言,保守一方输不起,多数会一输就一铺清袋,没有报复的赌本和机会。
其三
共产党必有垮台的一天。是谁推垮它的?
和很多人谈社会变革只看到经济物质看不到精神意识型态一样,谈论制度、政权解体时,只看到反体制力量,看不到道德、公义等的巨大作用。
到底道德、公义等力量怎么在制度、政权解体起作用?
我们常说共产党“灭绝人性”、“禽兽不如”。但是,这只是愤怒中的骂语,在理性说理中不管用。理性告诉我们,共产党人,包括毛江(清)江(泽民)胡习等党头们都是有人本性的人,他们与常人不同的只是有政治权力且把利益极端化而已;因而他们经常施恶政、作出害民行为时,与常人一样或多或少或浓或淡都会感到羞耻、违背良心道德、是非颠倒,都有人的负面感受。
这是很关键的问题。作为常人的共产头子没有办法避开常人的羞耻感、道德感、是非感、人情人性,所以,在施恶政、害民时,内在心理无可避免受到内在的律令性的发自内心的良心、道德、羞耻、是非、人性等压力与谴责。
一般来说这些内在东西在相当期间内是可以压制或隐蔽的。因为在初期,作恶者都认为,或自欺他们的理念是正义的、代表人民利益的,所以初期会出现理歪你壮的怪事,例如,共产党建政前或初建政时土改斗地主资本家之类。但是,另一方面受到代表道义和人性的外来民众谴责和羞辱;这一外来道义和人性压力必然会冲垮他们歪理的心理底线。在内外交织“恶性互动”下,迫使他们的良心、道德、羞耻、是非、人性内心律令与所持的歪理严重冲突,迫使作恶者失却行恶意志力──恶意志力失却可能表现在同一人同一代人的的前后阶段,也可能要等待隔代才能显现。例如,从毛泽东时理歪气壮斗天斗地斗地富反坏右,到今天胡锦涛摆出一副菩萨脸铸造和谐社会的变化得到证明──隔代显现。越是极权、越是极恶,其“恶性互动”就越炽,其行恶意志力消损就越急速。其行恶意志力消失的效果是控制力减弱,革命就有生存空间累积实力和行动的可能。革命就到来了。
虽则良心、道德、公义、是非等意识型态软力好像看不到摸不着,但是,人类意识型态软力量在政治演变过程中起到的巨大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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